
到一半的馒头僵在嘴边,眼睛瞪得溜圆。 白诺吸溜一口棒子面粥,深沉地点了点头:“嗯呐。家里原想着过年攒个局,把事儿定下来,给我俩的身份正式过个明路。结果我俩接到个紧急任务,跑南方深山老林里蹲了俩礼拜。” 她掰了半拉窝头,语气沧桑得跟食堂大师傅手里用了十年的搪瓷缸似的:“你猜怎么着?回大院那天,刚进院门,隔壁婶儿就扯着嗓子贺喜:‘哟,九丫头回来啦!订婚宴的喜糖可真甜!’给我吓的,差点没忍住掏枪,大爷家鸡都吓飞了。” 山书书手里的馒头彻底掉了:“……合着是你们两家长辈自个儿热热闹闹把亲定了?” “那可不!”白诺哭笑不得的摇了摇头,“听说那天,我爸和他爸勾肩搭背,喝光了两瓶茅台,对着领导画像誓要当一辈子革命亲家。 两个小抱头痛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