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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留他一命已是仁至义尽(1 / 2)

第二十七章留他一命已是仁至义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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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我敢不敢”宋暮槿冷笑了一声。

田绪往后缩,妙心一脚踩在了他的肚子上。

“你们不要乱来。”田绪冷汗涔涔,“宋暮槿,我是你姐夫,我要出了什么事,那你姐姐怎么办到时候岳父岳母肯定不会放过你的,还有祖母,肯定也会伤心死了的,他们伤心难过,大伯和大伯母肯定也不好过,宋暮槿你冷静点,千万别乱来。”

惊恐之中,田绪只能把宋玉秀等人拉出来说,顺带把宋大平和张四娘也拉了出来,希望宋暮槿冷静下来,能看在宋玉秀等人的份上饶了他。

“她算我什么姐姐”这个时候知道拿亲情来说了怎么他们算计她,打那龌龊的主意的时候,他们怎么不想想她是宋玉秀的堂妹宋暮槿冷冷地看着着。

基于求生的本能,这会田绪的脑子转得飞快,桌上杯子了的茶杯都只有小半杯了,按理说,她们主仆喝了的话,是立马就能见笑的,那可是他的寻来的极品好东西,一口下肚就能让烈女变荡妇,所以,她们不应该如此冷静和理智,除非她们两个根本就没有喝可是杯子里的茶水为何少了他是刚才得了宋玉秀的消息才会过来的,她已经下了药,茶水也少了可她们两个一点事都没有,难道她们早就察觉到了或他们也没有察觉到,只是刚才自己伸手去摸她们两个的肩她们才出手的田绪立即选择了最后一个说法,“宋暮槿你喊打喊杀的做什么呢我不过是来找你堂姐秀儿,看你们没有动静出于关心,担心你们两个出了什么事所以才出手想看看你们两个,我那是关心你们,关心你们你们这是把我的好心当了驴肝肺”

“还关心我和小姐”妙心脚尖一用力,道,“你当我们是傻子呢好心亏你还有脸说是好心,是关心我们我呸”

妙心啐了一口,伸手,“把匕首给奴婢,奴婢来,别脏了你的手。”

宋暮槿摇了摇头,弯身扬了手。

“宋暮槿你个毒妇,不要”田绪话还没有说完,就下身剧烈一痛,嗷地凄厉地叫了起来,惊飞了树上的鸟儿。

宋暮槿没有那个好手法,等扎了下去的时候妙心就接了手,隔着裤子手法利落地直接把那一团齐根断了。

田绪痛得翻白眼,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只嘴里呜呜地叫着。

宋暮槿朝后面的楼上瞥了一眼。

“宋暮槿”宋玉秀提着裙子疾奔了过来,见得田绪躺在地上面色白得雪一样,痛得在地上痉挛抽搐着,裤裆那已然被鲜血染红了,双腿一软差点就坐在了地上,扶着凉亭的柱子才稳住了自己的身子,“宋暮槿,你们把他怎么了”

“你自己不会看”宋暮槿淡声说道。

宋玉秀狠狠地瞪了她一眼,连滚带爬爬到田绪的旁边,跪在他的身边,手颤抖着伸了伸又缩了回去,哽咽着问道,“夫君,夫君,您怎么样啊”

田绪猛地攥住了她的手,“救救我。”说完两眼一翻就晕了过去。

“夫君,夫君。”宋玉秀叫了两声音,就大声叫道,“来人,救命啊杀人了。”

那两个小丫头已经吓得花容失色,搂在一起簌簌发抖。

因这宅子本就只有几个守屋的下人住在这里,今日又似宴请宋宝平等人,所以下人都在前面胡氏那和外院伺候着,这会宋玉叫了几声也没有人立即过来。

宋玉秀伸手想去看看田绪的伤口,可手抖得厉害,见都没有人过来看向那两个小丫头说道,“你们两个还不去请人来帮忙,还不去请大夫”

她们不过就离开了这么一下下,就闹出了这样的事来,这可是怎么办好两个小丫头哆嗦了下,两人拔腿就往外跑,去叫人,去请大夫。

“夫君,夫君。”宋玉秀呜咽叫了几声,抬头看向宋暮槿,咬牙切齿说道,“若我夫君有什么事,我定要杀了你,一定杀了你”

不自量力宋暮槿都看都不想看她一眼。

她以为宋玉秀也就心思狭隘点,目光短浅,看不得自己好罢了,不想她却如此阴毒,竟然与田绪一起来害自己。

若她只是无伤大雅地闹一闹,说几句嫉妒的酸话,那看在爹和娘的份上,自己也不与她计较。

然,今日她竟然给自己下毒,想让田绪这个人渣来玷污自己,这简直不能忍

他们是想着自己失了身,那自己就会给田绪做妾如此他们田家就能依傍着侯府。然后她宋玉秀就又可以如以前在下林村一样,踩在自己的头上了

真是异想天开。

太把自己和田绪当一回事了。

妙心拿了帕子擦了擦匕首扭头与宋暮槿说道,“小姐这个已经脏了,丢了”

“丢了吧,回头我给你寻一把好的。”宋暮槿说道。

回头写信让尹乐生帮忙寻一把带回来就是了,边关那边的匕首,刀,还有毛皮等东西都非常好。

“好咧。”妙心抬头扫了一眼,挥手把匕首丢到了远处的小池塘里。

“你们这是毁灭证据”宋玉秀手指颤抖着指着两人,大骂道,“丧尽天良的,你们会不得好死的”

“宋玉秀,是我下的手,我不会否认所以,我用得着毁灭证据吗”宋暮槿声音平平。

说完,胡氏和宋兰平,许春分三人带了下人匆匆赶了过来,胡氏一边走一边问道,“田姑爷伤得如何严不严重怎么”

“田女婿伤到了哪了是不是很严重人呢”许春分的声音尤其尖锐和着急。

“怎么会受伤了呢”宋兰平的声音也透着着急。

人进了凉亭,走在了前面胡氏嘴里的话戛然而止,脚步也陡然的停了下来,目光骇然地看着躺在地上的田绪,看了两眼,脸色一红,撇开了头。

许春分和宋兰平面色震惊。

她们都是成亲多年的妇人,怎么会看不出田绪伤到了子孙根



宋兰平也忙撇开了目光。

丹砂等一众年轻的丫头是又惊惧又羞涩,都垂眸看着地面。

“我的儿啊”许春分嚎了一声,就跌跌撞撞扑了过去,田绪是女婿她不好伸手摸更不好查看伤势,只得伸手抱着宋玉秀哭了起来,“我可怜的秀儿啊,我可怜的女婿啊,这都是怎么一回事啊田女婿将来怎么办我可怜的秀儿以后要怎么办怎么会伤了呢,怎么会受伤的呢”

楼着宋玉秀是一阵哭天抢地。

女婿伤到那,血都流了一地了,那活儿还能用吗女儿这才多大啊才是十六岁不到呢,难道以后就要守着田绪守活寡女儿这一辈子还不得就这么毁了

许春分悲从中来,哭得十分的凄凉。

宋玉秀也搂着她哭,“娘,娘,娘,是宋暮槿,是她们两个伤的夫君,娘,您要给我做主啊。”

“北北”许春分闻言,就有些愣了,抬头看向宋暮槿,“北北怎么会伤田女婿”还伤在那个地方。

那死丫头动的手胡氏愕然看向宋暮槿,然后想起了什么一样目光往后面的楼上一瞥。

文公子不是全看到了胡氏有种不好的预感,文公子肯定都看到了,那亲事十之八九是要泡汤了

胡氏陡然心里升起了一团火来,今日她强装着笑容对付这几个村妇,不就是为了那死丫头的亲事

她倒好,竟然当动手伤人还伤到了人家那难以启齿的地方文公子对她还能有个好印象

许春分不明白,但宋兰平却心里有些了然了,皱了下眉头,往前走到了她们母女的身边,“弟妹,秀儿你们两个先起来,现在给田姑爷治伤最要紧。”伸手扶她们两个起来,边看向胡氏,“夫人,实在是麻烦了。”

胡氏回神,指了几个婆子,“你们吧田姑爷抬去厢房,丹砂,你去问管家有没有金创药之类治外伤和止血的药,然后再叫个手脚伶俐的小厮过来在大夫来之前,让他先给田姑爷上药伺候他”

胡氏冷静的指挥着。

几人应了一声,丹砂提了裙角往外院奔,几本婆子抬了田绪去厢房。

宋玉秀和许春分忙跟了过去。

很快,凉亭里安静了下来,只有空气中弥漫着没有散去的血腥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