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乐没有回应，只是看着办公室门口。

被面试过的人，脸色大都很难看。

每每大家问起情况时，有些人缄口不言，有些人则像最开始出来的那对男女一样，忍不住叫骂。

如此一来，队伍缩短的速度越来越快了。

很快，到了浓妆女孩儿那一组。

浓妆女孩显然很开心，从办公室中走出来时，还亲热的一口一个杨老师，主动道：“有机会一定多多跟杨老师学习学习，希望到时候杨老师能够不吝赐教。”

办公室内，一个满身肥膘、相貌猥琐的中年人红光满面道：“好，好。我就喜欢你这种好学的孩子，今晚比赛结束后，我单独约你。”

“那我就恭候杨老师电话了。”浓妆女孩儿说着，喜滋滋的带上办公室门。

路过林清雪身边时，她似乎有意比较了一番彼此的身高相貌身材。发现自己好像样样不如林清雪后，她脸色有些不好看。

可等到林清雪和王乐以及走进办公室后，她又忍不住一阵得意，心道：“长得好看身材又怎么样，只要我把姓杨的伺候舒服了，到头来大奖肯定是我的。”

……

办公室内，杨东升看到林清雪眼前一亮，随即又好像想起什么般，问：“咱们以前好像在哪儿见过？”

“我以前参加过南城市的不少歌唱比赛。”林清雪介绍了一句，“林清雪。”

杨东升顿时恍然大悟：“南城大学艺术学院的院花，久仰久仰。”

说着，主动伸出手。

林清雪和他伸手相握。

不过，不知道握手时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不愉快的事情，林清雪眉头皱了下。

王乐捕捉到后，连忙道：“杨老师，咱们想要报名参加今晚曙光广场的内部庆典，请问要怎么走流程呢？”

“正常流程是，你们清唱一段，我看看水平，没问题的话再聊聊比赛的程序和条款，基本就可以了。”杨东升眯着眼睛，目光几乎不离林清雪，“不过，你们是南城大学的高材生，实力我放心，清唱这一段基本可以免了。”

“那比赛的程序和条款又怎么说？”王乐问。

杨东升依旧眯着眼睛，让人没办法看清其真实心思，笑眯眯道：“比赛流程和普通比赛一样，就是大家上台献唱，最后评分评奖。不过，曙光广场为了打名声，会在颁奖给参赛选手之前，给选手制定一些附加条款，请选手帮忙做形象代言人之类的。”

“这些附加条款，会对你们有利有弊。利处主要在于，如果曙光广场真选择你们为代言人了，肯定会给予丰厚的代言费以及推广，而弊端则在于，为了让你们尽可能配合曙光广场的宣传，条款里一些部分可能会对你们的人身自由造成约束。”

“只是这些么？”王乐看了眼林清雪。

林清雪神色也有些疑惑。

杨东升又呵呵笑了声：“附属条款可严格可宽松，具体要看获奖选手自身。你们要是想要争取宽松一些的条款，今晚比赛结束后，也可以让清雪找我私底下谈的。”

说话时，他的目光还赤裸裸的在林清雪身上女性特征显著的部位上游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