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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尴尬,尴尬死个人(1 / 2)





  “你先在这呆着,我去拿吃的……”

  说完便要往外钻,刚一转身就发现自己似乎动不了,腰带被一直爪子抓住了。“喂……我……”

  百里荣晨一听她要离开,吓得几乎是本能就叫住了她。

  何苗苗拍拍脑袋,她这猪脑子怎么就忘了,这小鬼怕黑,怕雷,而且……极度缺乏安全感。

  作为一个心地善良,纯洁有爱的已婚妇女,何苗苗觉得,不能丢下这孩纸。

  她心底叹气:唉……她何苗苗,似乎升级成奶妈了。

  摸到百里荣晨有些冰凉的手,何苗苗紧紧抓住。摸到百里荣晨有些冰凉的手,何苗苗紧紧抓住。“呃……那个,我对这房间不熟,来来,牵着手,你带我去……”

  她没有直接说出百里荣晨叫她的原因,而是正大光明的扯了一个让他不会产生任何不悦的话。

  当奶妈容易吗,既要保证娃娃身体健康,还要关心他的心理呵护!

  百里荣晨反手用力握了一下何苗苗的手,道:“嗯……好……我带你过去。”

  声音虽然还有些颤抖,但显然带着一点点开心。

  百里荣晨似乎对房间内的摆设格外的熟悉,在黑夜里,她也没有撞到任何物件。

  终于摸索到他说的长榻,何苗苗迫不及待爬上去。

  很容易就找到了那个小桌子,摸到上面的几个冷盘子。

  也不管盘子里放的是什么,胡乱就往嘴里塞。

  百里荣晨就铁坐在她身上,手抓着她的要带不放手。

  终于将几盘点心全吃完之后,何苗苗满意的摸着鼓起来的肚皮,餍足的往后一躺,带着百里荣晨也一并躺下了。

  何苗苗对旁边的小鬼说:“咱别回柜子里了,就躺这吧!”

  百里荣晨就躺在何苗苗身边。不动声色,朝她又靠了一点。“哦……好!”

  虽然他的动作是细微的,但是何苗苗敢是感觉到了。

  她干脆扳着百里容荣晨的头,胳膊将他圈起来,一条腿不雅观到极点的压在他腰间。“别乱动了,赶紧睡觉,我可是好多天都被睡过床了……”

  何苗苗一边说一边想:就当是搂自己儿子睡了,就当自己白捡了这么大一儿子。

  百里荣晨有些气恼,但是偏偏又说不出话来。

  两人之间的气氛变得有点微妙。

  外面的雨淅沥沥的还在下……可是那种安静并没有持续多久了。“死小孩,你身上怎么这么凉?你是不是每天跳冰窖啊?”

  何苗苗被百里荣晨身上的寒意冻的有点冷。

  怀中还在发抖的毛孩子,哼哼道。“臭女人,你身上怎么那么热,你该不会是发春了吧。”我告诉你,你不要打朕的注意,朕对你这种女人,没兴趣,你要是敢催我图谋不轨,我就把你打入天牢……”

  何苗苗气不过,抬起手啪一下打在他屁股上。

  力道虽然不大,但是打的那个地方,真的有点不怎么纯洁。“切……就你这小屁孩一个,什么都还没张全,我怎么可能打你的注意,你就别期待了,赶紧睡觉。”

  百里荣晨像是炸毛的小狮子,身子猛然蹦的紧紧的,全身血液好像全都涌上了脑门。

  她她她……她打他屁股。

  不要脸,真不要脸。“你你你……我不是孩子……你才什么都没张全了,胸部那么小,个子那么矮……”

  “你……你竟然说我……啊……我咬死你!”

  她胸部小吗?小吗?

  何苗苗气的扑过去张口就咬。

  可是……黑漆漆的夜晚,谁知道咬到了什么地方。“唔……”

  百里荣晨原本打算将她推开的手,瞬间软了下来。

  她……她……怎么能?

  待到何苗苗觉察到似乎不怎么对劲的时候,立刻起身规规矩矩躺好。

  旁边的死孩子,还是雕塑一样不会动弹。

  气氛一时间尴尬到能闷死个人。

  何苗苗叹息!

  夜……他妈的还很漫长!

  大半夜过去,外面的雨似乎小了一些。

  百里荣晨一直睁着的眼珠子,终于眨了一下。

  耳边传来均匀的呼吸声,呃……还有磨牙声。

  他,忍不住抬手覆上嘴唇……

  第二日,雨过天晴,初升的朝阳愈发明媚。

  绿油油的小草,绿油油的小树,尤其是那棵不怎么粗壮的小垂柳,简直像极了一顶绿油油的绿帽子。

  麻雀叽叽喳喳在窗外的树枝上奋力鸣叫,希望可以叫醒屋内床上那对“不要脸的狗男女”

  空气里到处散发着一股叫做“奸情”的气味。

  何苗苗咂咂嘴,吸溜了一口快要流出来的口水,翻身继续睡。

  她睡的正香甜,梦里还有一个粉粉漂亮的美男,在对她搔首弄姿。

  她正在考虑要不要扑,要不要啃的时候。

  耳边响起一个炸毛的声音。“喂……臭女人,你死开了腿往哪里放……”

  “你再不挪开,朕……朕……“他朕了好久好是没有“震”出来一句话。

  何苗苗被吵的烦躁极了,讨厌,不知道打扰人睡觉是一件很不道德的事情吗?

  她连眼睛都没睁开,朝着声音的方向,一拳挥过去。“讨厌……不要吵……睡觉……”

  “啊,你你你……你个死婆娘,你居然敢打我……我咬死你……”

  “擦……我的脸……痛死了!”

  一直恭恭敬敬站在外头等待小皇帝出来,伺候他洗漱的喜公公,佝偻的身子像是被打了鸡血一样无比鸡冻。

  昨个……莫非……有人侍寝?

  小皇帝怕雷雨天,一到这种天气就自己躲起来,谁也不准靠近。

  为此已经死了不少不知情的宫女太监。

  可……里头?

  皇上似乎挨打了,要不要闯进去护驾?

  喜公公左右踱步了一会,还是决定不进去。

  这小皇帝虽说年纪小,但是脾气可不小。

  平日里,雷雨天过后他不出来,谁也不准进去。

  他……还是在外面等吧。

  话说,他咋觉得里面那个女的声音,这么熟悉呢?

  宫里的妃子美人们,他全都能记得清楚,一听就知道是哪个宫的,但是这个……想不出,着实想不出?

  外头喜公公想破了脑袋思衬屋内昨夜陪皇伴嫁,一夜承欢的女人是谁?

  屋内何苗苗和百里荣晨正在床上打成了一团。

  而且……那姿势,真令堂的不要脸。

  百里荣晨咬着何苗苗的脸不松口。

  何苗苗揪着他的头发不肯放。

  他压在她身上,不让她动。

  她拧着他的耳朵,呲牙咧嘴。“你……个,小……不要脸的……老娘……好心好意,陪你……一晚上……你竟然这么恩将仇报……”

  一句话说的十分艰难,何苗苗觉得简直要了她的老命。“唔唔……唔……”

  百里荣晨鼻子哼哼,咬着她的脸颊说不出话来。“大爷的,疼……疼死我了……老娘的脸,快要你给咬掉了……你给我松口……”

  百里荣晨从鼻子里冒出了几个让人根本听不懂的字眼。“一…西…轰……“(翻译:你先松!)”我数一二三……一起松开。”

  显然何苗苗不是人,因为她听懂了。“一……二……三……”

  “三”的尾音落下,两人终于同时撒手,松口……何苗苗一把将压在他身上的百里荣晨推开,捂着左边印着牙印的脸哇哇大叫!“死小子,你居然咬我脸……呜呜……疼死了……”

  “哼……”

  百里荣晨揉揉通红的耳朵,鼻孔朝天哼了一声。“还在外面杵着干嘛,进来……”

  翻身下床,朝门外吼了一嗓子。

  门外的喜公公立刻弯腰推门进去。“老奴给皇上请……”

  最后一个字没有吐出来,夭折在喉咙里,因为他咬到舌头了。

  床上此刻那个捂着脸衣衫不整,一副刚做了猥琐不堪,见不得人勾当的女人,竟然就是昨天他丢到冷宫里的东明王妃。

  这个女人什么时候跑到这里来的,还……爬上了皇上的床!

  她她……她可是皇上的亲婶婶。

  她竟然敢玷污了他们纯洁的小皇上。

  何苗苗本来就心情毛躁了极点,被喜公公那么一看,简直要跳墙。

  什么吗?

  分明她才是受害者,干嘛用那种指责的眼神看着她?好似她强了那小鬼头一样?

  她做什么了?她明明什么事都没做好不好,是他吃了她一夜的豆腐好不好。

  好心好意留下来陪那死小鬼,可他倒好,连声谢谢都不说,一醒来就咬她脸,还对她横。

  早知道昨晚上就该让他自己呆在那箱子里,怕死他好了。

  何苗苗对喜公公大吼一声:“看什么看……没见过美女啊!”

  噗……喜公公哆嗦了!美……女?

  在哪,在哪,他老眼昏花,什么都没看见。

  百里荣晨转头打算讥笑两声,转身看见床上彪悍的何苗苗后,皱眉,再皱眉。

  她胸口的衣服被他蹂躏了一个晚上之后。

  皱巴巴的,领口松散,白白的小脖子露出一截,还有一截纷纷的小肚兜。

  没来由他觉得喉咙一紧,立刻转身对喜公公冷喝:“谁准你进来的,给朕滚出去……”

  哼……就知道那个臭女人,不安于室,不守本分,不知道在男人面前不能衣衫不整啊?

  虽然……虽然……喜公公不算是个完整的男人!

  可他……也算是半个男人啊!

  百里荣晨一边在心里腹诽何苗苗,却忘记了他也是个男人。

  还是抱着何苗苗睡了一夜的“奸夫”,是他亲自将“绿帽子”扣到了自家亲叔叔的头上。

  喜公公被吼的浑身发抖。

  他虽然伺候了三代帝王,但是眼前这位尚不及弱冠之间的小皇帝比他的父亲,爷爷更加让人难以捉摸。“是是是……老奴这就滚,这就滚……”

  喜公公再也不敢乱看一眼,踩着小碎步,火速后退。

  最后一只退到门外,而且心思细密的将房门关紧。

  人走后百里荣晨剜了何苗苗一眼,没好气的说。“臭女人,还不赶紧穿好衣服!”

  何苗苗磨着牙槽,气恼的从床上爬起来。“要不是你,我这衣服会这样,我可告诉你,我就这一身衣服,现在你给我弄脏了,赶紧陪我!”

  她那气鼓鼓的模样,赌气的话,让百里荣晨忽然笑出声来,“看你那没出息的样子,不就是一件衣服,整个天下都是朕的,你要什么,朕给不了。”

  他这话说的时候没啥意思,可是说完之后才发觉,不妥。大大的不妥!

  你一个小侄儿对自家婶婶说这种小夫妻间的情话,啥意思?

  百里荣晨尴尬的咳嗽两声。

  好在何苗苗根本就没在意,或许是没听懂。

  也或许是听懂了压根撞没听明白,反正装傻充愣从来都是她强项。“这可是你说的,别小气吧啦的送一堆破烂过来。”

  想起昨天那间破宫殿,她就来气。“切……你以为我是你啊!土包子,朕现在要去上朝,现在每功夫收拾你!你最好绷紧了皮,等着朕的赏赐吧!”

  何苗苗无力的翻个白眼,对这种臭屁又自负的小鬼,她真的很无奈啊!

  百里荣晨见她不回答,气恼的瞪她一眼,踩着重重的脚步一脚把门踹开。

  何苗苗眼见他要走,忙喊道:“诶诶……我去哪啊,好歹给我找个能住人,有饭吃的地方行不行,我不管怎么说都是你婶婶呀!”

  若是继续让她回昨天去的那个宫殿,她宁愿露宿,宁愿睡房顶。

  百里荣晨摔袖,一脸的鄙视。“哼……你这个不要脸的女人,朕要帮皇叔好好看着你。”

  何苗苗的嘴角抽搐,指着他说不出话来。

  百里荣晨对喜公公命令道:“让人带她去朕的寝宫,省的她在别的地方勾三搭四,败坏皇族声誉。”

  那喜公公的脸,一时间变的无比喜感。

  皇帝是寝宫?

  要住小婶婶?

  看来昨晚上的事儿,是真的了。

  先皇啊,老奴对不亲您,有负您所托,没有保护好陛下,让他被……被……那个女人给糟蹋了。“你那是什么表情,难道是在怀疑朕?”

  百里荣晨眯起眼睛语气不善,带着隐隐杀气。

  哼……他才不是对她有什么企图呢。

  他只是怕她会乱勾搭宫内的侍卫,所以……所以要帮皇叔看好这么不安分的小婶婶。

  仅此而已,仅此而已……喜公公吓得立刻跪倒地上。“不不不……老奴不敢,皇上圣明,皇上圣明,老奴……这就让带……王妃娘娘去华阳宫!”

  说完后立刻招来不远处的一个小太监,让他给何苗苗带路。

  何苗苗撇撇嘴路过百里荣晨身边时,火速在他脸上拧了一把。

  在他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提着裙子火速逃离。

  心里一边得瑟的想:死小鬼,让你咬我,掐死你,掐死你……百里荣晨捂着被掐的生疼的脸,呲牙咒骂一声……”

  死女人……你好大胆子,敢掐朕的脸。”

  可是是看着那个逃命似的跑开的背影,脸上却又浮上一抹别扭,又羞涩,还略带着一丁丁幸福的。

  是啊,这个脾气不好,长得不咋地,还乱喜欢勾搭人的女人。

  不止敢掐他的龙颜,还敢……咬他的嘴巴!

  半晌过后,百里荣晨看见一只站在一旁低着脑袋不敢动一下。

  他不大自在的问一句:“刚才看见了什么?”“老奴什么也没看见!”

  喜公公连想也没想立刻回答。

  作为一个好奴才……必须要尽忠职守!

  不该看的时候千万别看,该瞎眼的时候,必须立刻下瞎眼。

  他死活都不会说,刚才他看见小皇帝被人掐了之后,还笑的一脸白痴,一脸荡漾,一脸春意……听到满意的答案,百里荣晨袖子一甩,抬脚就走。

  喜公公立刻小碎步跟上。……下了早朝往寝宫走的路上百里荣晨忽然想起一件事。“昨天……你把她带到什么地方哪去了?”

  喜公公的手哆嗦了一下。

  心道:完了,这一次估计要遭殃了,可是又不敢欺瞒,说错一点,就他妈是欺君啊!“回……回皇上,奴才……昨天把……把王妃娘娘送……到了冷宫。”

  昨天见到他对何苗苗那态度,他以为小皇帝是打算把她往死里整的。

  可是……没想到,那东明王妃不是个省油的灯,才不过半日竟然搞出了那么多幺蛾子。

  以她那姿色,竟然能爬上龙床,不简单,一点也不简单。

  后宫里那么多女人,哪个不是挖空了心思,想要兄皇帝看她一眼。

  结果没一个成功的,反倒是那个貌似傻乎乎的东明王妃一举夺魁。

  没想到啊没想到他喜公公在宫里辛勤工作了四十年,也有看走眼的时候。

  喜公公本以为百里荣晨一定会将他好好收拾一番。

  没想到他说完之后,他竟然摸着下巴一脸奸笑,像个偷腥的猫一样。“不错……昨天办的差事好,有赏……”

  若不是把她扔进冷宫,估计昨晚上她也不会饿得到处乱跑,也不会找到他。

  这是不是就是佛家说的那么“缘分”

  想到这,他忽然心情大好,从来没这么好过。

  似乎有一种跳跃的冲动。

  转念,又想,呃……不对,这老家伙别误会他是在授意他可以欺负人。

  于是又对喜公公吩咐道。“不过,以后……咳咳……以后就随便对她好一点点,也不用太好,毕竟她也是朕的婶婶。”

  说到最后“婶婶”那两个字的时候,明显叫的有些不情愿。“是是是……老奴以后一定只对王妃娘娘好一点点……”

  喜公公一边应和着,一边心想,皇上的这一点点,肯定是很多点,很多点……唉……在皇宫里当差,怎么就这么可怜。

  另一边也是刚下朝的两人。

  两人一脸苦逼的站在宫门前,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宫门的守卫看也不是,不看也不是!

  这两位大人从朝堂上下来,走到这已经很长时间了,就是愣着不动,不知在想什么国家大事。

  那两位大人不是别人,恰好是一个长了张狐狸脸的万卿斐,一个是长了张妖孽脸的连弋。

  百里荣晨和连弋脸色都不好看,眼眶下都泛着一圈浅浅的黑青,显然昨晚上估都没有睡好。

  只是他们现在想的不是什么国家大事,而是那个叫何苗苗的小女人。

  两人实在是担心,因为那丫头真是不是个知道安分是什么的主。

  如果说昨晚上什么也没发生两人死活都不会信的。

  但是……今早上竟然没有传出一点风声,你说岂不奇怪。

  越是没动静,这事就越诡异。

  上朝的时候又不好意思当着文武百官的面问:皇上,您昨天没有被东明王的老婆给扑了吧!

  但是今天明显能感觉到,那小皇帝心情不错。

  不不不……应该不是心情不错,而是有那么一股子春心萌动的气味。

  所以,肯定是有问题,绝对有问题!

  连弋率先耐不住性子,暴躁的抓抓脑袋。“不行,我得去问问……肯定出事了。”

  她可千万不能扑了小皇帝,她以后是要做他老婆为他负责的。“怎么问?你有什么立场,凭什么?别忘了她现在可是皇上的小婶婶,如果你敢把在路上的事说了,我估计还没等到你如愿以偿,脑袋就掉了。”

  万卿斐鄙视的白他一眼,用眼神向他问候了一句:白痴!

  若是往日连弋肯定已经和他闹起来了,但是现在……他没心情。“那怎么办?”“请安!”啊?”………一路上急不可耐走回寝宫的白李荣晨在到了宫门口之后,清清嗓子装模作样的负手,踱步慢吞吞走进去。

  终于找到躺在的大龙床上,连鞋子都没脱的何苗苗。

  她正翘着二郎腿,枕着双手,呆呆的望着头顶上用金线绣成的幔帐。

  百里荣晨一屁股坐在她旁边,没好气的问:“你这个不安于室的臭女人又在想什么?”

  何苗苗连眼角的余光都没给他一眼,慢吞吞的回答。“在想怎么勾搭男人啊!”你……”

  “不是你说我不安于室吗,我要是安了,岂不是对不起你这句话!”

  其实她只不过是吃过饭之后饱暖思淫欲,在想着怎么出宫。

  皇宫里肯定是没什么好玩的。

  而且……她也玩不起,说不定不知道什么视乎就把自己小命玩进去了。“哼……”

  百里荣晨气呼呼的起身。

  过了半晌何苗苗没听见动静,转头在屋内看了一圈,却见他在另一端的书桌前正奋笔疾书。

  旁边喜公公低眉伺候,将他批阅好的奏折一个个收起来。

  说实话,那桌子上成摞的小山,正是够壮观的。

  何苗苗抓着脑袋有些疑惑。

  这小家伙一坐这么长时间,能呆地住?

  她记得这么的年纪的孩子,跟野马似的,根本就拴不住。

  何苗苗翻个身,趴在床上,头朝着百里荣晨,拖着下巴,问:“喂……你不去找你是小老婆们吗?”

  雨后初晴,空气那么好,应该是牵着小老婆的嫩手在花园里骚包的附庸风雅。

  然后搞一番奸情啊!

  百里荣晨的手中的御笔未停。

  只是抬头不怎么和善的看了她一眼。“朕为什么要找她们?”

  那些女人烦死了,一看见他就往他身上粘,还乱蹭,讨厌死了。

  尤其是他们身上的那个香味,简直能熏晕一头牛。

  每次闻到她都好多天过不来。

  还是她身上那种甜甜的水果香好闻!

  这个突然想法让百里荣晨大惊,手中的笔一下没有拿稳,一下在奏折上划下了一个常常的红道。

  看的喜公公在一旁跟着哆嗦一下。

  何苗苗对他那白痴到理所当然的口气给噎住了。“呃……那你每天都在干什么?”

  为什么要找她们,你说为什么要找。

  当然是发展奸情,传宗接代,用正当的理由乱搞男女关系。

  这么好的有利条件不利用,可真够白痴的。

  百里荣晨在被那一道长长的红线切割的走掌上落下最后一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