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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浴池里飘着木制托盘,上放着他们的点餐。佐助用叉子戳走了盘子里的小番茄,含着在嘴里咬着叉子,歪着头思考了好一会,咬碎番茄吞下去之后才开口回答:是挺有钱的。

  飞坦翻看画册的手停了一下,他斜了那边认真吃蛋糕的小鬼一眼,我们可是盗贼。

  那今天住酒店的钱我们平摊吧,佐助很耿直的说,我的钱要留给我哥买房结婚的。

  比起杀蜘蛛复仇,佐助觉得酷拉皮卡更合适找个女朋就交往结婚多生几个小火红眼。

  那么漂亮的眼睛,永远消失就太可惜了。

  飞坦,你这么说他是听不懂的。芬克斯把空易拉罐捏成一团随手扔开了,抓起托盘里的奶油蛋糕啃了一口。小鬼,你哥没教你遇见盗贼要怎么办吗?

  报警。佐助站起身子去摸放在浴池边上的手机,散发着馊味的衣服脱下来就被服务生带走清洗,兜里掏出来杂七杂八的一堆都放在浴池边。手机钥匙零嘴,还有靡稽寄给他的小饼干。

  飞坦阴冷的刮了他一眼,佐助快摸到手机的手拐了个弯拿起了小饼干,蹲回水里打开包装,咔擦咔擦的啃起来。

  盗贼呢,就是杀人抢劫,看上什么抢什么。芬克斯做了一个示范,站起来把佐助手里的小饼干全抢走了,妈的什么酒店,这么点吃的还不够我塞牙缝。芬克斯仰头张嘴把饼干往里捣,小鬼,再去叫点吃的来。

  为什么会有这么不要脸的人?佐助半张着嘴,呆呆的看着一口气把小饼干全部吃掉的芬克斯。

  还有啤酒,再要两桌菜。顺便把衣服拿回来。飞坦看着呆住的小鬼心情大好,不遗余力的继续压榨。他开始有点同意芬克斯了,把小鬼拖回旅团做小跟班。

  佐助眼里的幽怨都快溢出来了,可是在飞坦的眼神威胁下只能乖乖从浴池爬出来,萧瑟的裹上浴袍踩着拖鞋出门了。

  真好玩哈哈。芬克斯笑得前仰后伏,等他回来把他精孔打开,看看能不能开念。我觉得能在速度上跟上你的人足够推荐进旅团了。

  变故就在一瞬间发生,落地窗的玻璃炸裂开来,一个浑身漆黑的人影紧随而入,手中的长刀对准摊开胸怀的芬克斯心脏处扎了下去。

  鲜血飞溅,芬克斯闷哼一声,头一歪,瞪着眼睛无声无息的倒在了浴池里,鲜血从伤口处汩汩冒出,在乳白色的池水中蔓延开来。

  几个呼吸的时间,飞坦已经从浴池中一跃而起,抽出了藏在伞骨中细长的利刃,金色的瞳孔扫过同伴的尸体,眼中的愤怒炽烈的燃烧着,赤身和袭击者对峙。

  没有任何废话,飞坦张开了圆,将整层大楼都变成自己的领地,他是目露凶光的野兽,要将闯进来的猎物撕碎。

  长刀和细刃激烈的碰撞出火星,静谧清幽的浴室变成一片狼藉,长刀削去飞坦周身的缠,在他身上留下一道贯穿胸口的伤。

  飞坦没有因此后退,迎着刀刃贴上去,细刃贴着敌人握刀的手臂,直逼咽喉要害,不在乎把自己的要害暴露出来。他有自信在对手的长刀刺中之前先割开他的喉管。

  对方做出了抛开长刀让手臂受伤从飞坦细刃下险险逃过的正确选择,变成了赤手空拳状态,依然没有减慢攻势。

  失去武器的敌人让飞坦觉得更加难缠,拳风扫到胳膊留下一片青紫,刚刚的长刀分明就是多余的。

  结束了。一番缠斗之后飞坦将细刃抵在了对方的心脏位置,却没有马上刺入。从他扔掉长刀之后我就感觉到了。

  是吗?只有两个人的房间里出现了第三个人的声音,可惜已经太迟了。

  作者有话要说:突然魔鬼╭(╯^╰)╮不,我的翅膀是雪白雪白的,我用面粉糊过了不可能是黑色哒!!你们一定是被月读了!!

  鼬:我真傻,真的。我单知道把佐助放在木叶能保护他;我不知道他会在木叶变了模样。我一开始准备让佐助仇恨我变强大的。他是很听话的,我的话句句听;他变强了。我就在晓当卧底捉尾兽。我回木叶找佐助,没有我们纤细漂亮可爱的佐助了。朝天竖起兔耳朵一样的金毛,浑身腱子肉,又高又壮。他对我笑,露出八颗牙齿哈哈哈的,还奔跑过来叫我尼桑,拿着一块很像jj的石头说是送我的礼物

  第10章

  在飞坦的视线里,世界突然变成了灰白色,像失去了所有生气,透着衰败的气息。空间开始扭曲,搅成混沌的一团让人产生生理上的眩晕恶心,弯曲缩小宛入一枚蛋,而他就在蛋的中心。

  既然你已经发现了不对,为什么不住手呢?疑问的声音敲开了蛋壳,灰色的空间出现裂缝,蛛网一样蔓延开,如同老房子挂灰的墙壁,簌簌的脱落。

  浴室除了被水浇了个透,其他都完好无损。飞坦捏着手里的细刃,他的胸口还因为激烈的打斗而微微起伏着,但似乎只把一池子的水给搅飞了。

  他没有动,即使芬克斯软下的身体就在他的对面。赤|裸的身体上布满狰狞的伤口,倒坐在血红色的浴池里,鼻孔和嘴里流出暗红色的血,睁大的双目瞳孔放大,已经没有了气息。

  飞坦不确定这是不是另一个幻境,胸口的伤隐隐作痛,血顺着不算宽厚但很结实的胸口蜿蜒而下,在身体上刻下血红的纹路,金色的瞳孔在其中燃烧着,有一种危险的美感。

  然后死的人会是我。飞坦很清楚,即使芬克斯心存怀疑,他也一样不会停手。在刚才的幻境中,他和芬克斯都在和敌人战斗,其实所谓的敌人就是彼此。长刀脱手之后的敌人使用的拳法,处处透着熟悉感,

  我希望是这样,因为两个人里你更难解决一些。不过和我本来的打算偏了一点,三个人我只点了一人份的餐,没想到只有芬克斯对小饼干出手了。本该外出点餐取衣服的佐助坐在浴池边踩着水,你不饿吗?飞坦。

  佐助歪着头认真的提问,小模样天真又可爱,漆黑的眼珠转了转,单纯的询问着,如果对面是少女可能会给他一个亲亲。

  飞坦自然不是爱心爆棚的少女,可爱萌对他来说不具有任何攻击力。他站在血池中,一边警戒着寻找最佳攻击角度,一边观察确认这是不是另一个幻觉。

  你什么时候对饼干动的手脚?

  小饼干是游戏里奶妈萝莉裙下好寄过来的,现在想起来,小鬼提出要饼干的时候,萝莉裙下好微微吃惊的态度就透着诡异。

  快递是三个人一起去取的,到手之后就没有离开过自己的视线,包装是在浴室里才拆开的,飞坦想不出对方什么时候在里面动了手脚。芬克斯的伤还不到致命的地步,中毒才是死亡的直接原因。

  小饼干本来就是有毒的,这可是揍敌客家的小饼干,上次他去靡稽家做客,被他母亲招待吃了两块,差点就死了。

  毕竟你们太厉害了,用毒比较好。佐助骄傲挺起白斩鸡一样的小胸脯,对自己想到的这个办法十分得意,透着一股求表扬的愉悦。

  你一开始就对我们用了幻觉?飞坦眯着眼睛回想,在最初见面的时候,匕首刺进小鬼的后脑,他的反应太过平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