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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 黑化的流氓兽性

第56章 黑化的流氓兽性

这怪人身为罂家暗卫,想必定知晓姽婳楼冷副主,乃是当朝太子储君的心上之人,他轻易将姽婳楼脱出,便不怕他能有何作为。

再者,虽罂家三小姐的底细品性,跟姽婳楼收到的消息截然相反,但她当初追求太子之事,可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而花葬也断定她绝不会傻傻去找姽婳楼的麻烦!

只是……花葬万万没料到,这罂家的三小姐早已换掉了‘内芯’。

罂初瞥见那人眼角缨红,兀自陷入沉思的嘚瑟样,便不由起了戏耍之心,“高手?哦对,爷要通知你一件事,你可想听上一听?”

“你说。”看不到怪人面容,但总感觉他笑的很神秘,花葬不由自主得想他听说下去。

蒙在黑布里的罂初,笑的一脸邪佞,比菊花还灿烂,“你爷我……就是江湖中传说活死人,肉白骨的绝世神医,今个爷心情好,破例给你检查检查,若是医治好了,你今后便是爷的人了。”

语毕,趁着花葬还未惊过神来,她伸手从床底抽出药箱,拿着魅香丹塞入他口中,合着酒硬逼他吞咽下去。

“你——咳咳,咳咳!你给我吃的什么毒药?”

艳丽小脸被酒水呛得通红,花葬恼怒地横了罂初一眼,可那一眼怎么看,怎么春情无限,媚态丛中生。

他见那怪人淫笑一声,直接将两手伸向他的——下半身!

花葬顿地大惊,又急又怕又怒,张口破骂道:“你个不要脸的骗子,不要碰我——不要碰我!”

他已经说了实话,为何还不放过他,呜呜……骗子!大骗子!

罂初闻言嗤笑一声,抬眸瞥一眼面目含春、喘息不停的花葬,揶揄道:“说谎话的孩子是要受到惩罚的,爷分明用黑布仔细护着脸的周全,怎么地叫不要脸了?”

说完,似惩罚性地猛拍一下他的腿,继而低头干着手里的活。

罂初快速将绳索解开,又拿起梳妆台放置的淡紫色纱帕,甩到吼叫不止的花葬面上,“别瞎嚎,嚎得爷都没性趣了,去去去,蹲墙角自己撸去。”

花葬见捆在身上的绳索已解,有些不明所以,他不是想对自己那啥啥么,怎么又把自己给放了,难道那怪人想用猫捉老鼠的方式,戏耍逗弄他?

就在花葬脑中设想千万种缘由时,罂初在一旁好心好意提醒:“若你再不用上初恋左右手,替你小兄弟纾解,小心一会爆精而亡,还是说……你想让爷帮你,所以迟迟不动手?”

“啊?呃,哈……嗯,怎么回事,好难受?”

此时的花葬,又惊慌又羞愤又难受,整个身子蔓延着酥酥麻麻的噬骨痒感,还有那里难以启齿的痛肿灼烫……

他当即起身,夹紧双腿朝着大门跑去,既使他再难受,也不能让歹人占了便宜,谁知刚跑两步,花葬便一头栽到地上!

“砰!”一声巨响,外力的剧痛感直接渗透骨髓里,与连接某些敏感点发声共鸣——满面绯红的面上,带着痛苦中夹杂欢愉与尴尬之色。

花葬一脸悲戚地捂着裆……

……*……*……

罂初将醺醉迷糊的小巫梵,放到床榻安顿好,尔后折身而回。

闻着浓郁微腥的麝香气息,以及地上之人微眯迷离双眸,一脸潮红地张口急促低吟喘息,她不禁颦眉皱鼻。

但在下一瞬间,她似乎想到了什么,小身子颤地一抖一抖的,随即实在憋不住,爆笑了起来:“你好哈……你好快啊,哈哈哈哈——!”

方才她不信采花贼还有贞操,如今她可是真信了,头一遭遇见这么个反应迟钝的傻缺采花贼,但仔细想想,他也倒是傻的有点……可爱哈!

这边的罂初笑到肚子抽筋也止不住,那边地上的花葬却羞愤欲死,不知是捂通红的脸,还是捂湿漉漉的裆。

呜呜,劳资的初次,就这么快……告终了!

太特么丢采花贼的脸面了,如果给没吃过猪肉只见过猪跑的他,一次重来的机会,他一定能证明自己绝不是‘快男’!

过了半晌,罂初一边揉着笑抽筋的肚子,一边走到花葬身旁,她弓着腰低下头,揪扯住使劲蹬崴腿挣扎的花葬衣领上,猛一施力,直接硬拖到房内另一侧的屏风后面。

“你这个恶心的歹人,你想做甚?”花葬全身缩在角落里,一手揪紧领口,一手紧护裤裆,满脸警惕防备着罂初的靠近。

那怪人给他吃的药太毒了,不仅散去他引以为傲的深厚风系灵力,让他陷入欲火的煎熬,现下还一副淫贼样盯着自己,实在是太可恨了!

罂初轻咳一声,移开两眼灼灼的目光,“估摸你还得再出两三回,我出去一趟,你且乖乖地不要乱跑,不然毒发而亡,就怪不得我了。”

说完,她头也不回的疾步离开。

没办法,他这幅带雨梨花的柔弱小兽模样,太勾挑她内心潜在的流氓兽性了,真让人忍不住调戏,但等会还有正事要做,她只得暂时先压制黑化的流氓兽性。

……*……*……

半个时辰后。

罂初背着包裹回到仙草居,先拿出迷烟朝凉亭内绿萝两人一顿猛吹,尔后转头朝闺房走去。

来到门前时,她深吸一口憋足了气,才打开门走了进去。

不一会儿,房内的大大小小窗户,全被她一一打开——通风!

罂初走到屏风后,垂眸睨着虚软脱力、神色恹恹的采花贼,她一手捏着鼻子,一手将凝灵丹塞进他的口中。

随后,她勾挑起花葬精致漂亮的下颚,幽幽说着。

“等会你便乖乖回姽婳楼复命,告诉雇主说罂家三姐儿被人事先下了药,你一来便直接采了她,但事后却发现,她中的药与你体内的合欢散相斥,散去了你的灵力。”

罂初顿了顿,下了一剂猛药:“你且放心,我与你家冷主子有些渊源,等会便去楼里会会他,也定保你周全,我说的,你可听清楚了?”

过了良久,花葬缓缓抬起一张情潮未退的艳糜小脸,看向面前去了黑布的清秀少年,轻轻点了点头。